提起箫誉的父亲,郭占河一副故友做派,叹了口气。
但是这个故友可经不起推敲。
毕竟当时梁盛月带五千精兵围攻碣石县的时候,郭占河可无动于衷。
郭占河不提梁盛月,箫誉也不提,他偏头看了平安一眼,平安会意,将那装了银票的匣子放倒了郭占河面前,“将军笑纳。”
郭占河瞥了那银票一眼,一百两的面额,整整齐齐码了一匣子,这至少得有五万两。
“王爷也太客气,我和你父亲的交情,那些都是应该的,不过王爷执意如此,我也不多拒绝,只能说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王爷多吩咐,无需客气见外。”
说着话,郭占河提起旁边酒坛子,给箫誉满上。
箫誉肩膀有伤,不能喝酒。
但他有伤的事,不能外露,没办法,那就只能“郭将军知道本王成亲了吧?”
郭占河给箫誉斟完酒,刚要落座,屁股还没挨着椅子,人就一愣,这是什么话题展开,缓慢的坐下,看着箫誉,盯了他一瞬,没在箫誉脸上看到什么特殊的表情,郭占河点头,“听说王妃擅长酿酒?王爷品品,我这酒比你王妃酿的如何?”
箫誉摇头,“我家吧,情况有点特殊,我王妃规矩大家教严,不许我在外面喝酒。”
咳咳——
郭占河刚刚一口酒入喉,闻言差点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