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年,但凡她私下里找机会来京都见上苏落一面,提一句当年的真相,苏落也不至于就落得那样一个下场。
且不说上一世。就说这一世。
苏落和苏子慕一样在镇宁侯府住了五年,那五年这姐弟俩过得还不如镇宁侯府养的狗。
做母亲的,真的能忍心看孩子如此?
箫誉微曲的食指在眉心处摁了摁,“先找吧,找到找不到的,等有了结果再说。”
箫二誉叹气,“那哥哥要和嫂子说吗?”
“说。”箫誉回答的干脆利索。
“可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嫂子的母亲并非她想的那样,又或者万一找不到,嫂子岂不是难过?”
“难过也比稀里糊涂强,咱们这样的人家,尤其又是眼下这种境况,任何事情都必须说明白了,有一点点消息差都有可能导致万劫不复的后果,知道吗?”
箫二誉点头,嗯了一声。
箫誉起身,“我去找她,你去母亲那边吧,这些事,和父亲母亲提一下。”
箫誉过去的时候,苏落正翻祁北的地方志。
她们很快就要过去,她必须要在过去之前抓紧一切时间对那边有更加充足的了解。
听到动静,苏落抬头,眼睛越过书沿儿,看向箫誉,“怎么这么表情?这是颂月班的班主做了多少十恶不赦的事儿,把你刺激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