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当时给我嫂子接产的稳婆,在落落出生大概十来天之后横死家中,说是歹徒入室抢劫,劫财shā • rén。”
徐行说完,眼底带着惊恐看向箫誉。
他知道的都说了。
箫誉也就没有多问,只是道:“你算是王妃这边的娘家人了,现在咱们府里的情况我不说你多多少少也知道些,以后出门,多留个心眼,遇到什么觉得奇怪的事,不要觉得麻烦或者不好意思,任何你觉得不对劲的事,都要和我或者平安说,找不到我俩,和王妃或者长公主殿下说也行。但必须要说,很多事,咱们彼此消息互通才能避免更多不必要的伤害。”
就比如徐行知道的这些。
如果早些问了,或者徐行早些说了,或许他们在见到那城西老太太的时候就会多留一个心眼。
也许就是另外一个结果了。
徐行点头应了。
他离开后,箫誉缓了缓情绪起身去苏落那里。
苏落靠在床榻上,怀里抱着一只松软的枕头,她脑袋半枕在那枕头上,朝箫誉道:“我爹对我很好很好很好,有一段时间,我爹出门看病,进山收药都会带着我。
当时我觉得是我爹喜欢我,可现在我再想想,他可能是觉得我有危险。
哪有喜欢孩子喜欢到进山采药都要带着的,山上什么野兽都有,我那时候才六七岁,在林子里都走不稳,鞋都磨破好几双,每次进山,衣服都要刮破。
但是我当时可开心了,因为进山很好玩。
我爹有时候采药累了,会抱着我在大树的树干上坐着,也不干什么,就是发呆。
你说那时候我爹在想什么呢?”
这话箫誉没法回答。
苏落也没有等他回答。
她笃定的道:“我爹肯定是知道我的身份的,但是他像是疼自己闺女一样疼我了。”
可惜
却因为她,她爹横死在那场由皇帝主谋的瘟疫中。
可见这世上,没有什么不能是阴谋的。
“我对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没有记忆的,最大的记忆就是我爹,操持药堂,抽空陪我玩,我娘捣鼓酒水,捣鼓各种糕点现在想想,她一直都和我们不太一样。
你说,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对一个自己养了十年的孩子下手呢?还是时隔五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