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利的翻开某一页。照本宣读!
读完,朝着知府灿烂一笑,“知府大人,没有错,您行刑吧!”
皮毛商一身冷汗看向箫誉,“王爷这是公报私仇,我没有与王爷签订订单,王爷也不至于就如此以共泄私愤吧!”
箫誉一弹衣袍上的灰,“泄私愤?你还不配。你自己亲口说的,你嫉妒乔三与本王签订了皮毛订单,怎么?这话是假的?既是真的,是你嫉妒本王与旁人签订订单,那本王又有什么私愤呢。”
“你!”皮毛商说不过箫誉,转头看向知府,“大人,这辽北是大人您说了算!”
知府:你快闭嘴吧!
皮毛商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去挨那四十仗责。
四十板子打下去,他半条命都没了。
“哦?原来这辽北是大人您说了算,我以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辽北该是朝廷说了算,朝廷派萧家军镇守辽北,这辽北该是萧家军替朝廷说了算,没想到,辽北是大人说了算。”
箫誉阴阳怪气说完,抬手三拍掌。
“本王倒要看看,大人准备如何说了算!”
知府冷汗直冒。
箫誉手里有兵权,箫誉如果要鱼死网破直接弄死他,也不是不行。
他之前想着以商会来挟持箫誉,他收渔翁之利,可现在皮毛商如果栽在他手里,他和商会之间必定出现裂痕,可他不惩罚皮毛商,箫誉不会罢休。
知府上任这么多年,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的情况。
外面的百姓已经忍耐不住,躁动声越来越大,大有他若是不立刻宣判就会冲击公堂的意思。
知府吞咽口水,攥着手里的冷汗,深吸一口气,“杖责四十,行刑!”
立刻便有衙役上前。
皮毛商原本跪在地上,闻言也不跪了,蹭的从地上站起来,指了知府的鼻子就道:“你要仗责我?知府大人,你可想清楚了,三年知府拢共收了多少雪花银!你仗责我?
你自己都说了,这南淮王如今就是丧家犬,我们若是捉了他,朝廷都会论功行赏,如今你怎么反倒受他裹挟!”
知府差点从桌案后冲出来撕了这皮毛商的嘴!
“还愣着干什么!打!什么混账话都敢说,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想想你全家老小!”知府一句威胁吼出来。
皮毛商铁青的脸色一僵。
箫誉如同看戏一般,坐在那里没动。
等衙役将皮毛商摁到凳子上开始打板子,箫誉咳了一声,“刚刚本王说了,知道这画像是谁却知而不报的,一样论罪,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