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长莺飞,已经是春意盎然。
苏落坐在马车里,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看着道路两旁红底黑字钩着金边的欢迎牌匾,脑子里一幕幕过往不由人的闪过。
有她在陈珩书房门前求他帮忙请太医给苏子慕瞧病。
有她离开京都去春溪镇。
有她和箫誉在真定的酒楼和人商量订单。
有箫誉为了让她不被陈珩欺负后而留下阴影发狠的咬她的脸。
有箫誉瘦的皮包骨一样从京都赶到碣石县,明明自己肩膀受伤,偏要一路将她抱回房。
柿子树下,箫誉亲吻她眼皮,和她说新年快乐,以后每年落落都要平安喜乐柿柿如意。
“回京高兴成这样?都哭了?”
箫誉瞧着苏落一行泪落下,不知道这人想到了什么哭。但他心疼,舍不得,伸手勾了苏落的下巴把人的脸转过来对着自己。
“小姐姐想什么呢就哭了,要不想想我呗。”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着调,但苏落就喜欢他这个样,也没有以前那么害羞了,一双眼睛把人看着,苏落道:“在想我怎么还没有怀孕?到底咱俩谁不行?”
箫誉:这能忍?
一把把人抄腰抱了放到腿上。
“咱俩谁不行,今儿晚上仔细研究研究!”箫誉咬着苏落的耳垂,咬牙切齿的说。
不是苏落还没有怀孕,是箫誉舍不得让苏落在辽北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