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堂里一个女学子的爹啊,今儿那女学子第一天入学,她爹不放心,亲自送来的,她爹是个行商,说是路上见了南国的使团队伍,在驿站休息的时候听到他们的谈话,回来女儿闹着要来女子学堂,他把孩子送来,发现学堂是咱们皇后娘娘办的,就赶紧把这个告诉我了。
咱们陛下派去的人不知道,说不定人家扯了别的借口瞒过去了。
这个女学子的爹是押货去南国,在南国的驿站听到的,那时候咱们的人还没迎接呢。”
平安脸色也凝重起来。
两人急急直奔御书房,去了,结果扑了个空,箫誉不在,两人又急急直奔苏落的寝宫。
他们去的时候,箫誉正在院子里当木匠呢,手里拿着一个刨子,给他还没有被怀到苏落肚子里的孩子做小木马呢。
苏落正在算碣石县送来的账本,算盘珠子打的啪啪响。
行礼问安后,玉珠连忙将自己听到的完完整整回禀一遍。
箫誉看了平安一眼,平安立刻一个激灵,他家陛下曾经说过,这种事不要脑袋皇后面前,他不想皇后为这种事有压力。
自古帝王三宫六院。
不免有人生出各种心思会把话送到苏落面前,好听的难听的,总归都不是什么好话。
苏落听多了不免心里动摇,生出给他纳妃的心思,或者心里不痛快觉得对不住他之类的,这些都不是箫誉要的。
他很明白自己要做什么,怎么做。
手里的刨子没丢开,箫誉冷声笑道:“赵韫姝是南国嫡出的公主,南国目前国力比我们强大的多,他们没有任何道理让自己嫡出的公主这样奔赴千里上赶着给人做小。
那个女学子的爹爹没有听错,但应该是他们内部有什么矛盾。问题不大,不用怕。”
最后一句不用怕,显然是说给苏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