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朝雨带着欣喜疑惑的问顾宴风:“殿下,您的这位友人想必是位德才兼备赋诗作画的翩翩公子。”
顾宴风眼眸含笑看着她:“孤这位友人,她——在孤心中确实是世间仅有,独一无二的。”
褚朝雨与他相视,总觉得顾宴风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她本还想再问他些什么,看到他的神色便不问了。
行至一处四四方方的庭院处,里面种满了各色名贵花草,在夜风中传来阵阵芳香袭入鼻尖,顾宴风抬手吩咐了一句:“取酒来。”
他看向褚朝雨:“陪孤饮些?”
褚朝雨急忙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我已经喝过了两杯,再喝就要醉了。”
顾宴风轻‘哦’了声,眸底染上笑意,勾勾的重复褚朝雨的话:“再喝就要醉了啊——”
褚朝雨听得心慌。
顾宴风与她相对而坐,又认真道:“今日孤好歹替你解了围,没让你受人欺负,你该跟孤道谢才是。”
这时,侍女取来了酒,放在院中石桌上,顾宴风抬手拿起杯盏给褚朝雨倒上一杯,递在她面前,嗓音温和道:“既然要道谢,自是要有诚意,那便少不了要饮酒。”
“今日徐家的人跟你道歉时饮了不少酒呢。”
顾宴风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褚朝雨看了他一眼,想了想,低声道:“只一杯,我只喝这一杯,谢殿下今日为我解围。”
顾宴风不置可否,悠悠的看着她。
褚朝雨拿起面前的青玉盏一口饮了下去。
顾宴风笑她:“怎么这么傻,不会慢点喝。”
他抬手将自己杯中酒也一饮而尽。
随后又给褚朝雨添满了一杯,嗓音清润泛着笑意:“既然饮了,不妨尽兴,拘着自己多不畅快,有孤在,怕什么。”
褚朝雨秀眉微蹙,看了他一眼,他难道不知道,她怕的就是他吗?
“殿下,我说了,只喝一杯。”
“孤又没同意。”
褚朝雨:……
她坐在那里,一双莹润的脸颊泛着绯红,有些愠恼的样子透着几分可爱,顾宴风修长的指节撑在耳边,歪着头看着她:“褚朝雨,今日孤不只帮你解了围,孤还告诉众人,你是孤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