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朝雨看着看着,有一瞬间突然觉得自己就如顾宴风手中的那把剑,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逃不掉,也——
其实,在临安时,顾宴风曾拿他手中的剑惩治过镇上作恶之人,那时,他如此霁月清风朗润的一位公子却是三两下就制服了好几个粗鲁男子,她极为兴奋,在心中视他为英雄。
“想什么呢?”顾宴风突然打断她,将手中剑随手一扔,接过陈玉生递过来的绢巾,搽了把汗。
褚朝雨猛地回过神来,行礼道:“殿下这么早就练剑了。”
顾宴风挑眉应了声,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随后向褚朝雨走近了几步,又压低嗓音沉沉道:“孤心中燥热,无处发泄。”
他言语间,深邃的眼眸能将褚朝雨给看穿似的,让褚朝雨不多想都难,她抿了抿唇,不再搭理他了。
褚朝雨转身要走,顾宴风喊她:“褚朝雨,胆子大了?不跟孤施礼就走。”
褚朝雨回过身来:“殿下,可还有事?”
顾宴风随口问:“考虑的怎么样了?”
褚朝雨不知道他问的什么,一副茫然的模样,恍若不染尘世的仙子,醉酒后醒来有些呆呆的,顾宴风笑看着她,又突然说了句:“今天这身衣服倒是很衬你。”
她穿什么都是极合他心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