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风适才顿了顿,褚朝雨知道他似是不愿提一些事,她还是问:“殿下没有跟陛下说此事?”
顾宴风淡笑了下:“说了,可皇后有拿捏住父皇的地方,父皇不会真的怪她,况且那时旧人已去,新人在畔。”
褚朝雨知道顾宴风所说拿捏住陛下的地方是什么,那是当今圣上,后宫妃嫔众多,而他却不可人事,又怎会真的去怪罪皇后。
皇后是陛下的欲望,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证明与存在。
“后来我虽去了扬州,却依然在查我母后真正的死因,只可惜皇后事情做的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只有曾经的宫人几句言语中透着诡异,有证据都不一定能让父皇废了她,更何况没有证据。”
顾宴风说完,脚步也慢了下来,侧首看向褚朝雨,神色认真:“孤让你将那张口供拿给皇后,是孤没有提前告知你那是假的,当时你与我说她跟你要,便让你交给她了。”
褚朝雨微微愣了下。
“只是,没想到你那般向着我,被皇后催了好几次也不肯交给她。”
“褚朝雨,利用你是孤的错,孤跟你道歉。”
顾宴风神色认真,眸光暗沉,眸光直直的看着她,褚朝雨与他相视片刻垂下眼眸,低声道:“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因这件事在怪你。
顾宴风轻笑:“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