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嘉也不再问她,反正死鸭子嘴硬。
待用了茶水,徐婧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笑声道:“公主、褚姑娘可否去屋内一叙,我有几句话要跟你们说。”
徐婧故作神秘,兰嘉倒是好奇的很,一口应了她,进了她的屋内。
兰嘉步子刚迈进去,只觉有些头晕,这时徐婧也已走了进来,并且合上了房门,兰嘉眼前一黑,只觉得更晕了,整个人扶住一旁的椅子跌落在地。
褚朝雨急忙上前扶住她。
正当徐婧不知褚朝雨为何会没事时,她自己却也觉得有些晕了,扶住一旁的桌子也跌倒在地,目光虽无力却极具怨恨:“褚朝雨,你,你把我的茶水给换了?”
适才在院中用茶水时,褚朝雨看到徐婧的侍女同小蜡一道从厨房走出来,心中便生了猜疑,徐婧不会无缘无故的跑来这里,她的侍女也不该出现在厨房中,她便给小蜡递了个眼神,小蜡暗自将她和徐婧的茶水给调换了。
褚朝雨眉头微皱,看着徐婧,淡声道:“解药在哪?”
见徐婧只是直直的盯着她,并无要说解药的意思,褚朝雨将兰嘉扶在椅子上,来到徐婧身边:“徐姑娘既不愿说,那我便冒犯翻身了。”
徐婧瞪了她一眼,从怀中取出一瓶解药,在递给褚朝雨之前,厌恶道:“先喂我一颗。”
徐婧此时身上绵软无力,甚至连药瓶的瓶塞都无力拔出,她似带有一丝乞求可眼眸中更多的是厌恶。
褚朝雨拿过她手中的药瓶,起身来至兰嘉身边喂给她,并不去看徐婧,只淡声问她:“为何要这样做?”
徐婧没想到褚朝雨竟是不愿喂她解药,她本以为她对自己的侍女那般宽厚,自是心善心软之人,可褚朝雨根本没有给她解药的意思,她冷冷道:“就算你不给我解药,你们也逃不掉,庄子外的侍卫已被制服,这里甚至已经被包围,你们逃不掉。”
褚朝雨向院外看了眼,蹙眉看向徐婧:“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若只是徐婧,她没有能力将庄子外的侍卫都给制服,如今徐家是徐彦做主,徐彦不可能让她这么做。
徐婧目露悲色,突然苦笑了下:“跟你说了也无妨,是五皇子殿下,太子绝了他的后路,他也要绝了他的后路。”
褚朝雨若有所思,若是五皇子,那便对了,这些年五皇子顾堔在京中是有他的势力的,他为避开东宫的耳目让徐婧来此,他此刻怕是在顾宴风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