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风起身将她的左腿放在他身上,莹白的脚丫子赫然出现在顾宴风眼前,他一边将手中的白玉铜铃手链给她系在脚腕上一边嗓音温润道:“既然想带着它,便带在脚腕吧。”
褚朝雨想了想,乖乖让他给系在脚腕上。
系个链子本是很快的事,可顾宴风也不知是‘笨’还是故意的,愣是磨磨蹭蹭的,他的指腹每触上她的脚腕一下,褚朝雨就感到一阵酥麻。
虽是极舒服,可,这样不好。
她嗓音浅浅道:“殿下,还没好?”
顾宴风虽是垂眸,褚朝雨也能看到他此时定是使坏呢,果真,顾宴风的大掌从她脚腕突然移至她脚心,将她的脚包裹,根本动不得。
“顾宴风,你不许抓我痒——”
她话还未落,这男人就轻轻挠了挠她的脚心,褚朝雨笑着骂他:“顾宴风,你,你快别挠了,痒,真的,好痒——”
太痒了。
“唤孤什么?”顾宴风突然冷冷问她。
褚朝雨以为她直呼了他的名讳,顾宴风跟她计较呢,又改口道:“殿下,你快放开我,痒——”
可顾宴风又用指腹在她脚心轻轻按了下,表示他想听的不是这个。
褚朝雨突然明白了。
她看了顾宴风一眼,嗓音轻轻柔柔的唤他:“清淮哥哥。”
顾宴风落在她脚底的手怔了瞬,随即眸光温柔的看着她,轻抚了下她的小脚趾:“以后都要这么唤我,记住了吗?”
他极其深刻的记得,那晚,她唤他清淮哥哥时,他自己的身体反应,似波澜壮阔的海,似层叠连绵的山,又似翻腾而起的云。
他俯身在她脚踝处轻轻落下一个吻。
褚朝雨羞赧的咬了咬唇。
他,怎么可以这么吻她。
褚朝雨嗓音低低的:“清淮哥哥,你也在这守了半夜了,去歇着吧,我也要再睡会了。”
顾宴风闻言‘嗯’了声,将她的腿放入被褥里,一边给她掖着被角一边嗓音随和道:“睡吧,我看着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