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只咬过他的狗。
顾宴风:……
“好,现在见过了,走吧。”
语气冷淡,对这条狗无丝毫感情。
褚朝雨见他目光始终落在别处,也不去看,还这般急着走,笑他:“清淮哥哥,你不会是现在还怕它吧?”
顾宴风嗤笑了声,眉眼间明显透着对她这句话的不满:“那时被它咬是我身上有伤又不备,现在我抬手就能杀了它。”
褚朝雨瞪了他一眼。
那只黑黑的半人高的大狗许是感觉到了敌意,对着顾宴风汪汪的叫了几声,或许它也识得这是曾被它咬过的‘旧友’,格外亲昵吧。
顾宴风听得它的叫声,眉头蹙了又蹙,拉起褚朝雨:“走了。”
刚行进寺院处,从前褚朝雨的同窗阮苏儿惊喜的唤了声褚朝雨的小名,在看到顾宴风时,更是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讶异的有些吐字不清:“他,他怎么,小药,你们”她的目光落在了二人十指相扣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