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下意识地不去想,为何?青玉瓷瓶他能随意地给出去,可烟儿可连一眼也不许人多?瞧。
书房内点起?了几盏烛火。
郑衣息写了一个多?时辰的字,却只落了两?笔墨。
庭院里响起?一阵风声,呜咽着刮落了青玉树上的枝叶。
窸窸窣窣的叶落声与双喜的说话声一齐飘入了郑衣息的耳畔。
他似是站在书房外?的支摘窗旁与无双说话。
“烟儿姑娘连午膳都没用,可见是伤心的狠了。”
无双也应和?道:“是了,圆儿说烟儿姑娘掉了许多?的眼泪,瞧着好不可怜。”
断断续续的说话声盖过了呼啸着的风声,抵在郑衣息耳畔,一回接一回地响起?。
他刻意凝了神,要继续写字。
可那道声音却仍是此起?彼伏地回响在耳畔。
吵的他根本静不下心来做别的事。
郑衣息只能搁下了狼毫,余光瞥着翘头案上的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