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衣息听后笑道:“可若是五皇子根本就没有立下那些战功,而是在西北屠杀平民,以次充功、欺瞒君上。不仅犯了?诛九族的杀民充功之罪,更?是犯了?不可饶恕的欺君之罪。”
这等罪名若是能安在五皇子身?上,自然会让他永生?用?世都?翻不了?身?。
可是谈何容易?西北边关太子可没有人手。
“可父皇如此宠爱老?五,怎么会相信?”
郑衣息不疾不徐地说道:“白?纸黑字、证人百姓摆在陛下面前,他一定会信。”
“什么人证?”太子已然激动不已,说出口的话音里染着几分尖利。
要伪造一份五皇子字迹的白?纸黑字十分简单,可这个人证却实在是困难。
“刘恩伯嫡子刘向荣,当年曾随着五皇子一起去边关出征。”郑衣息掷地有声道。
太子一愣,旋即便望向了?郑衣息,只说:“是你嫡母的亲侄子?”
“正是。”郑衣息笑了?笑,眸中划过几分冷厉之色。
刘氏实在是太碍眼了?一些,今日能对?他下手,将来说不定就会伤害烟儿。
该早些解决了?她身?后的刘家,这才能让她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世上。
第62章见他
外头?风起云涌,烟儿却只蜗居在自己的一方小天地,心情?愉悦时侍弄侍弄石阶旁的吊兰,心情?烦闷时便只躺在塌上闭门不出。
她与郑衣息之间的相处方式愈加怪异,既是没有如胶似漆的亲密之感,也没有疏离淡漠的冷淡。
用圆儿和双喜的话?来说,便是:“奇奇怪怪的两个人。”
只是郑衣息却对此处之泰然,比起前段时日烟儿对他?冷漠到几乎算是无?视的态度,如今的和平相处已然弥足珍贵。
他?几乎是把自己私库里所有值钱的器具都送到了烟儿手里,不管她想不想要,都一股脑地送了过去。
目睹了一切的双喜在背地里感叹道:“话?本?子里说的话?都不假,一个男人若是心爱一个女人,身上的钱便都会给那个女人使。”
烟儿却是一副轻渺淡然的性子,虽是收下了郑衣息送来的所有器具和银票,那些?富贵到奢靡的钗环首饰也是束之高阁,从?不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