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温知意把那副刁蛮骄横的样子扮演的活灵活现,“你是我夫君,你的本来就是我的。再说这黄花梨木产量稀少、千金难买,我们温府也才只有这一辆,你去哪里给我弄一辆一模一样的?”
无愁在一边摇了摇头,一会儿端庄懂事,一会儿刁蛮任性,郡主你有没有觉得你装出来的人设有些割裂?
不过往好处想,也许穆将军会以为她蛮横才是真的,端庄不过是新婚时装装样子罢了。
这样想想,倒也能勉强自圆其说。
知府打着圆场,对匪首道:“本官来时也乘了马车,不如就用我这辆。”
匪首冷哼一声,没搭理知府,反而冲着温知意道:“你们这些所谓的贵人,真是让人恶心。”
温知意这下是真的惊诧了:“要shā • rén的是你,你居然觉得我恶心?”
“你们这种人,就是不把我们这种穷苦人的命放在眼里!”
“咱们两个中,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到底是谁?”温知意比划了一下卖唱女子脖颈上被割出的一道血痕,“何况你吃得这般脑满肠肥,就别以穷苦人自居了吧。”
匪首冲着温知意呸了一口,一口浓痰落在温知意裙摆几寸处,她被恶心地一拍桌子,上前两步,就要和匪首理论。穆云起拦她,被她一把甩开。
“我这裙子,单绣工就要百两银子,弄脏了你赔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