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清只是个小官,于氏在各个权贵夫人之中提鞋都不配,要不是还借着些侯府的光还能在里头说上些话,她也犯不着要看王氏的脸色。
只是自从安宁郡主嫁进来,那些个夫人们就不爱同她来往了,好像能沾了晦气似的。
如今司怀萍也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竟然也犯了难,怎能不把这些都算在沐念慈的头上,难免心生怨恨。
而沐念慈的马车中,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马车内通铺的像是一张床,司廷玉躺在上头,悠哉悠哉的晃着脚,坐在边上的沐念慈咬着牙关不说话。
司廷玉的脚往旁边挪了挪,碰了碰她的腿,命令道:“为夫渴了。”
沐念慈面无表情的往一旁挪了挪,心中已经可以肯定这件衣裳回去后就要扔了,接着面无表情的倒了满满一杯水,递给了司廷玉。
司廷玉当然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表情很明显,他不满意,于是挑了挑眉。
沐念慈也不收手,恰好车身一阵颠簸,那杯水都不偏不移的洒在了司廷玉的,身下。
位置尴尬的不得了。
“夫人第一次伺候人,笨手笨脚也是理所应当。”他这时候充当老好人了。
沐念慈收回茶杯拿着帕子擦干手上溅的水,目视前方腰坐的笔直,结果那讨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为夫的裤子湿了,夫人,不擦擦吗。”
就像魔鬼在耳边低语,沐念慈额头的青筋跟着跳了跳,强忍着怒气说,“你不会自己擦吗。”
司廷玉咳嗽了几声,虚弱的像是初生的小畜。
“身子无力。”
沐念慈盯着他的脸,只心中默念当他是畜生当他是畜生,只想着赶紧把那水擦干些,一时竟然没有注意那位置有么不对。
等到她意识到的时候,是从她婆母王氏的脸上。
话要从刚才说起,王氏晕了后天亮才醒,听说儿子中毒担心不已,来来回回几次,在马车上也担心,等停了休息的时候就想来看看。
虽说郡主在贴身照顾,但是郡主哪里像是会照顾人的,所以拿着些热粥就想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