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中的菜,下的蛋,缝好的衣裳,都是来自百姓最真挚的感谢。
杨县令是不多得的好官,他不会只选择坐在案前发号施令,而是亲力亲为,能有这样的好官,人人都感到欣慰。
沐念慈觉得眼下倒是不用她再继续待下去了,明日就要启程,最后一天,她想四处逛逛。
之前忙着治瘟疫,都忘了一件事。
广含是父亲的故乡。
司廷玉早早的就收拾好了,看着沐念慈三两下挽好了发,问道:“岳父是孤儿,所以在广含并没有亲眷。”
沐念慈点点头,虽然父亲不常说起在广含时候的事,但她还是想仔细看看父亲生活过的地方。
能走走父亲走过的路也是好的。
“不过我查到了岳父曾经的故居,夫人想不想去看看。”过了一会儿司廷玉才说道。
沐念慈抬眸看了他一眼。
虽然觉得这样窥探父亲不太好,但是,她还真的很动心。
一路上都是走过去的,广含并不大,马车行走起来速度也不快,走走还能好好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沐念慈心情瞧着不错的样子。
凌安的景色其实更好,但是心中压着事情也无心欣赏,如今终于完成了任务,兴致也正好。
沿着胡同进去,放眼望去都是一排矮小破旧的院子挨在一起,都是些穷苦百姓的住所,十分衰败。
沐念慈心一紧,她从不知父亲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这间房自岳父进京后就一直空着,我得了钥匙,要不要进去看看。”司廷玉伸出手,钥匙就在手中。
他是下了功夫的,不过都是当初的承诺,他自认是没有上心的。
可云霄不这么想。
“看看吧。”
这些年看着父亲,她时常从父亲的身上瞧出一股悲凉之感,她说不出缘由,只觉得父亲总是被一股愁绪抑或是仇恨包裹着,父亲不安,她一直看在眼里。
可一个寒门孤儿,能够高中探花娶得公主,幸福美满,不该会有这样的感觉才对。
起初她以为是父亲的病,后来长大了才发现,不是,父亲对自己的病根本就不在意,他在意的东西,她甚至都猜不到。
所以才会强烈的想法,想要来看看父亲生活的地方。
她一直很崇拜父亲,只是从未说过而已。
门被吱嘎一声推开,上面掉下来些许灰尘,司廷玉将她往后一带,才免了一顿灰头土脸。
院子已经荒废了多年,杂草丛生,已经到了腰,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房屋也塌了一半,门都已经被埋没了。
沐念慈眉头一皱,有些烦闷。
“罢了,走吧。”如今成了这种模样,也没什么看下去的必要了。
两人刚迈出门一步,就听见一老者在唤人,“白小子回来了!”
“那是姑娘,什么白小子,你净乱认人,谁都叫白小子。”一头发花白一脸慈祥老婆婆嗔了老头一句,两人亲密,应当是一对老夫妻。
他们相偕慢慢走过来,对着沐念慈笑笑,“这房子从前住了个孩子,只是离开很多年了,老头子常念叨着,见谁都叫。”
家里中的菜,下的蛋,缝好的衣裳,都是来自百姓最真挚的感谢。
杨县令是不多得的好官,他不会只选择坐在案前发号施令,而是亲力亲为,能有这样的好官,人人都感到欣慰。
沐念慈觉得眼下倒是不用她再继续待下去了,明日就要启程,最后一天,她想四处逛逛。
之前忙着治瘟疫,都忘了一件事。
广含是父亲的故乡。
司廷玉早早的就收拾好了,看着沐念慈三两下挽好了发,问道:“岳父是孤儿,所以在广含并没有亲眷。”
沐念慈点点头,虽然父亲不常说起在广含时候的事,但她还是想仔细看看父亲生活过的地方。
能走走父亲走过的路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