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司廷玉起身相迎,一阵阿谀奉承下来张万遂已经彻底放松了警惕。
在他的眼里,秦鲵就是一个胆小蠢笨商人罢了,拿捏起来简直太轻松不过,几杯酒下肚,司廷玉这才打开盒子,里面的蝶恋花金簪栩栩如生,制作之精致让张万遂的手中的酒盏都掉在了地上。
“美,真是美。”张万遂小心的双手拿起,这样的造型这样的做工,他已经听得到银子源源不断掉进口袋的声音了。
酒喝的多了,再谨慎的人也会露出破绽。
司廷玉又打开了两个盒子,金光映射在张万遂的脸上,他的眸中已经被这样簪钗所惊艳,一句话脱口而出。
“康州又出了两座金银矿,如今那矿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这样的宝贝不该在你这样的人手,交给我,我能让那两座矿,俘获天下人心!”
好猖狂的语气,司廷玉唇角慢慢勾了起来。
他早就知道了,就在上京之时,忠武将军的和虔南伯之死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背后有靠山的张万遂。
康州大大小小的矿诸多,可掌控权都在虔南伯的手中,是卖是留也都是他说的算。
张万遂的野心势必会触及到他的利益,所以虔南伯的死没有威胁,没有他杀,只是他自己的防线太弱了而已。
虔南伯自缢的前一晚面见一个人,回去后他自认为承受不住一些东西才会选择自缢。
至于忠武将军,张万遂与驻扎在此地的将军有所勾结,他不愿同流合污,自然就只有被除掉的份。
他的家人就是他最大的软肋,只要稍加威胁就了解了自己性命,在他看来是最懦弱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