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负责的是何裘还有尤笑笑,吕贤这次帮不上什么忙。
尤笑笑只是听着不常说话,也就只能听见何裘的声音,“有些眉目了,嫂子若是有兴趣,也可以玩玩。”
“说来听听。”沐念慈给自己倒了杯茶。
何裘笑嘻嘻的说道:“我们的线人带来的消息,莹兵现在手里头的地图可不是普通的摘抄,而是当年游不为踏遍大梁国八年亲自手绘的那张大梁地舆图。
可唯一一份真抄一直在宫中。”
沐念慈知道皇宫中密宝都存放在何处,可不是寻常人能够得到的但要想得到,也并不是不可能。
“宫里的查过了吗。”
何裘点头,“有皇上的恩准,自然查到一些,这些人是进过库房的人,他们背后的势力和暗中联络的人也都这里了。”
尤笑笑将本子往沐念慈前面推了推,示意她看。
上面涉及的人众多,只是有几个名字格外的醒目。
“这些人都去查了吗。”
“这上面的都查过了,虽然有些不见得多光明,但是和地图是没有关系的,只是有一个人,嫌疑很大。”
冯承的儿媳,张氏的侄子,在宫中当值。
“张清扬在前几日突然发了恶疾,已经请辞归家修养了。”
何裘那表情就能看的出来,手里的证据一定是极为充分的,沐念慈起身道:“一起去吧。”
“都听嫂子的。”
何裘就是这点最精明,即使说了要他做主,有些话他也习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谨慎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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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父亲是鸿胪寺少卿,长子并无官职,长孙还算是有出息,在宫中是侍卫统领,可是老天爷就是个他们家不对付,唯一一个好好的还病了,为此愁坏了一众人。
而玄玉门的上门更是让这一切雪上加霜。
沐念慈看着床上躺着的张清扬,给他把脉之后问道,“你如今正直壮年,家中也算顶梁柱,这般行径可不光是自毁前程这么简单。”
他体内有毒,命不久矣。
“我能救你。”她说。
张清扬呆滞的目光闪了闪,只是片刻又暗了下来。
何裘拖来一张凳子,坐在他床边说道:“你若是死了,你家族命脉就断了大半,就算你不在意,和你交好的那位秋砚姑娘可就惨了。”
张清扬猛地坐起来,声音沙哑如同老妪般,“不许动她!”
何裘摊了摊手,“这我说的可不算,偷盗地图,这可是死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