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1
“这杯酒,敬古人!”卫明姝捧着杯盏转过身,那眼神有些迷离,脸颊白皙中透着红润,与月华辉映,“我干了。你随意。”
说罢,她仰头喝尽那杯酒,沈轩见她这般慌忙上前,“别喝了,你醉了。”
“我没醉,清醒着呐。”说完便朝着沈轩傻笑了两声。
沈轩哪里见过她这般憨实模样,抿了抿唇,抢过她手中杯盏。
那坛酒还放在秋千下,沈轩管也没管,打横抱起卫明姝回了屋子。
卫明姝坐在床边,看着沈轩蹲下身给她脱鞋。“我真没醉。”
说着,她双腿不老实地踢着,似是还想要下床。
“听话。”沈轩边哄着,边抓住她不安分的小脚,将鞋脱了下来,将她两条腿掰回床上,“该睡了。”
“我还没沐浴。”卫明姝轻哼着,“好难闻”
“兰芝她们都睡下了,太晚了,明日再说。”
“哦。”卫明姝老实了片刻,便开始无所顾及地脱衣服。
沈轩倒吸一口气,慌忙别开眼,听到近处窸窸窣窣的声响,只觉得自己也喝了许多酒一般,心烦意乱。
他们成婚将近两月,卫明姝可没在他面前这么肆无忌惮地脱过衣裳。
“你你脱好了叫我。”
“好~”
许久过后,屋内没了声音,可卫明姝也没叫他,沈轩只觉是她醉酒忘了,回过头去,却是瞪大了眼。
这姑娘身上只挂了件肚兜,如今还在伸手解着脖上的系带。
“你”沈轩一时说不出话,只觉得眼皮火辣辣地直跳腾。
“我怎么了?”卫明姝有些茫然,仍伸着胳膊,没打算停手,“怎么脱不掉啊”
那肚兜对于一个醉酒的人着实有些难解,沈轩也没去帮忙,坐在床边,生生愣了半晌,默念着非礼勿视。
那眼睛却仍是直勾勾地看着。
直到卫明姝又发了声牢骚,才勉强捡回神志,低头拿起她脱下的里衣,“你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