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会累着,也不用人进来收拾,你看可好?”
“不”字硬是没能说出口,一切便被黑影笼罩。
许久之后,低哭声渐弱,嗓音变得嘶哑,卫明姝只觉被逼到逼仄的狭缝里,被两道墙挤作一团,脑袋都有些昏沉地耷拉下来,“回榻去好不好?”
男人不答,心里却是起了些坏心思。
那太子从前总明姝妹妹的叫她,那阮家公子似乎也比她小一岁。和她有关系的男人里,就他年纪最长,她曾经好像还念了句诗嫌他老。
她好像也喜欢小的。
“你叫我声好哥哥,咱们就回去。”
嘤嘤哼哼声响起,如此轻浮之语,卫明姝终没能张开口说。
男人不满,并身体力行付诸行动。
终是忍不住那狠心磋磨,她败下阵来,咿咿呀呀说着,男人嘴角一勾,满意的停了下来,却是没遵守诺言,将人又抱去了软榻上。
她被骗得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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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奴仆都是训练有素,自是不会有主子办完事找不到人收拾的情况,待屋内彻底没了动静,便鱼贯而入进殿收拾。宫人也见过些世面,收拾的地方倒也没有过多诧异。
卫明姝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以至于去沐浴时,都没心思享受汤池,不肯再让碰一下。男人心虚地摸了摸鼻头,没说什么,只用水泼着臂上抠出的红痕。
翌日,沈轩兴致颇好地赶去围猎,卫明姝却终是没能起来陪杨玉瑾去外面转,一直躺到晌午时分,才拨开那金丝勾线软帐。她昨晚几乎脚没有挨到过地面,玉足伸出床外,才发现脚下铺着一层厚厚的绒毯。
兰芝听到了动静,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小姐快把药喝了。”
卫明姝只觉惊诧,“你在哪里煮的药?”
兰芝打开食盒,“小姐放心,在卫家别院煮好带过来的。”
卫明姝这才稳下心,喝过药后,在那金镂香薰炉中点上香,掩去房里的药草味。用过午膳后,正打算去趟卫家别院,却见杨玉瑾风风火火地闯入殿内。
手里还拿了只绣棚。
“表叔母可会女红?”
卫明姝只好坐下,“自是会的。阿瑾可要绣些什么?”
“香囊!”
卫明姝却是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