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是他生辰,由着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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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过后,一只藕臂垂在床边,双腿无力,卫明姝瞥到床榻一角被挤成一团衣裙。
追悔莫及。
她特意穿得了身飘逸好看的纱裙,如今却是被撕了一道好长的口子。
想到这儿,眼中带了些幽怨,男人却不予理会,穿了条亵裤下了床,随意披了一件外裳,将她送的那套衣衫小心翼翼地捋平叠放好,径直抱了人去沐浴。
回来时床上已经收拾得整洁,如往常一般,沈轩将药碗递到她嘴边,不由又想起那粒黑色的古怪药丸,“明珠可以告诉我,那药丸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吗?”
卫明姝本还有些怨气,听后扶着碗的手一顿,变得有些心事重重,喝完碗中的药才说道:“今日郎君生辰,我还是改日告诉郎君吧。”
“可我想知道。”沈轩又看了一眼琉璃灯中的烛火,“生辰也快过了。”
卫明姝眨了眨眼,不由也看向那盏灯,脸上顿时火烧。
他们居然闹到了这个时候?
是不是有些过了
“太晚了,明日再说吧。”
“可我今日就想知道。”
卫明姝看向他不容置喙的表情,不由叹了口气,眼神有些扑朔迷离,半晌过后,她抬头妥协道:“郎君既然想知道,那我也不瞒着了。”
她望向门外,轻声询问道:“能劳烦郎君去把书房书架旁的那箱书搬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