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骆冷静想了想,也觉得这番话有理,“咱们这个地方偏,就算他们真是来码头寻人,应该也寻不到这里。”
胡骅又看了眼门内,“阮虔既然已经得手,这小子留着也没什么用,今日阮家若再没有动静,咱们不若直接将他宰了!”
“这毕竟是岭南阮家那边的人,若那阮虔真的这般不讲义气,咱们不如直接带着人去找阮家换人。”
两人却是不知,这段谈话被仓房内背靠墙面的阮文卿透过墙洞听得一清二楚。
他已经被困在这里多天,前几日阮虔还在时,每日都会给他下些迷香,整个人昏昏沉沉,也不知具体过了几日,今日才清醒过来。
如今听这些人说,阮虔抢了他身上岭南阮家的令牌,是为了送给别人。
一个道士?
长久被困于此也不是办法,听说官府的人正在附近找他,好不容易恢复了力气,他自是要趁此机会同外面的人回合。
又假寐了一会儿,假装刚醒过来,嘴里支支吾吾了一阵,借着要出恭的名义同人去了一趟旁边马厩,脚下装作踉跄了两步。
看守的两人人嘲讽了几句,一人如往常一般解开绳子,“还当自己是阮家贵公子呢!站都站不稳的软骨头。”
阮文卿默不作声地往前走了两步,抄起马厩旁的耙子,忽地转头,往一人头上砸去,趁另一人还没反应过来,抓住那人手上的绳索,往人脖子上一套,勒得人面色发紫,这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