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冼没再说话,只向他交代了些重要的事,那语气尽是郑重,又似是在托付。
符耕沛愣了愣,“将军到底要去做什么”
“你只需要知道,无论如何,太河不能失守。”
符耕沛走后不久,帐内的烛火便灭了。
曾冼坐于漆黑中良久,用火折子将大帐再次点得通明,只留了一封信藏于枕下,便连夜出了军营。
快马加鞭赶去呼伦谟信中提到的那座荒山已是三日之后,按照信中所说爬上半山腰,便看到了矗立在半山腰的亭子。
此时正值盛夏,可西境的荒山之上却仍是透骨的寒冷。
呼伦谟正坐于亭中,已是将酒温好,伸手示意让曾冼坐下。
曾冼打量了一圈亭外的侍卫,掀起衣摆坐于他对面。
呼伦谟倒给他一杯酒,“曾将军可是想通了?”
曾冼紧绷着神色,低眼看向呼伦谟递来的酒,却是未喝,“不知军师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