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挺好的。”林秋园笑了：“以后也能留个念想。”
在酒精的作用下，秦霄越说话的时候都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味道，可当他听到这句话后，他的语气一下子变了。
“你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林秋园假笑了两声。
司机屏住呼吸。
球球了，不要在我的车上打起来，这很难办。
“……”大概是两人的声音有点大，宁稚知皱着眉头迷迷糊糊像是要醒过来，秦霄越见状将人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宁稚知的背，和哄小孩似的。
林秋园从后视镜瞥了一眼，低头看手机去了。
车内又归入了死寂，两人再也没有说话。
*
作者有话要说：
司机：习惯了受伤
第33章饼干【一更】
宁稚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出租车上了，宁程亦正抱着他往家里走。
“哥哥，你怎么不叫醒我啊。”
宁程亦抱他的方式就和小时候抱他差不多，宁稚知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红的表示要下来。
“你那么轻，有什么关系。”宁程亦快两周没见到弟弟了，心里想得很，哪里舍得松手。
他像是怕宁稚知不相信似的掂了掂他，就是不肯放人下来。
宁稚知觉得自己这么大了还让人抱着，人家看见了肯定要笑话的。
虽然已经快九点了，但小区里还是有不少住户在散步或是遛狗，有熟悉宁家人的看到他们二人，果然开口调侃了两句：“诶哟，你们两兄弟关系这么好的，哥哥还抱着弟弟走啊。”
面对邻居们善意的打趣，宁稚知选择做一只小鹌鹑，把头埋进宁程亦怀里。
“对了。”宁程亦说：“你让李叔烤的饼干都准备好了，馋饼干了是不是？”
“啊，是我要用来做装饰饼干啦。”
宁程亦挑眉：“装饰饼干？”
“嗯。”宁稚知解释：“其实就是用糖霜在上面画画，准备给粉丝抽奖用的。”
宁稚知本来说好开学后双休日直播，但是军训衔接上课导致他鸽了两周，vlog根本无法抚平直播间粉丝们受伤的心灵，一群人嗷嗷怪叫着要宁稚知给点补偿，虽然微博评论下点赞最高的是鬼屋直播，但宁稚知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用饼干抽奖。
“哦~原来和我没关系啊。”宁程亦故作失望地逗宁稚知：“还以为是特地送给我们的呢。”
“本来就想给哥哥和爸爸做，正好借这个机会嘛。”小甜豆宁稚知很会撒娇地蹭蹭自家哥哥。
宁程亦倒也很好哄，到了家门口，宁程亦把宁稚知放了下来，宁稚知一边换鞋一边确认：“爸爸今晚几点回来啊？”
宁程亦笑了笑：“十一点前肯定回来。”
宁稚知点点头，在车上睡了一觉的他此时很有精神，径直跑向厨房，开始在厨房翻箱倒柜。
宁程亦看宁稚知毫无自觉地翘着个小腰在橱柜里找来找去，伸手把他掀上去的衣服翻了下来。
“找什么呢。”宁程亦问。
“我记得妈妈之前买了个围裙。”宁稚知像一只灰头土脸的贪玩小猫：“应该就在这里呀。”
虽然宁程亦很想问你做个装饰为什么要围裙，但他还是指了指放在柜子第二层的碎花格子围裙：“这里不就有？”
“那个不够可爱。”宁稚知一脸理直气壮：“我要直播嘛，肯定要可爱点的。”
宁程亦：“……”
“啊，找到了！”宁稚知举起手里的嫩黄色小围裙，很开心地给宁程亦展示：“你看，是不是很可爱！快给我系上！”
真是亲生的。宁程亦感叹。
他还记得这围裙是周娅琳一年前心血来潮说要做菜时买的，但比起做菜，周女士其实更热衷于挑围裙，她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挑选花样和色系，等周女士这条千挑万选的定制围裙到货了，她本人都已经飞到国外工作去了。
行吧，好歹他弟弟是真的有用到。宁程亦安慰了自己一句，拿过围裙给宁稚知系上。
“要不要我帮忙？”宁程亦问。
宁稚知胸有成竹：“不用！”
看着和约定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宁稚知调整好镜头和打光，打开了直播。
【！！小厨娘！！！是限定版小厨娘！！！】
【哟，vlog博主开始搞直播了啊。】
【谁知道我已经把那些vlog刷了几遍了，盘出包浆了属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