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知低下头,用手指挠了挠毯子上软乎乎的毛。
漂亮的人连手都生的完美,秦霄越定定地看着宁稚知揪着毛毯的细白手指,牙突然觉得有点痒。
他简直想要抓起宁稚知的手指,放进嘴里用牙齿狠狠地磨一磨。
但这样做的话,宁稚知会吓哭的吧。
可是宁稚知哭起来也一定是可爱的,眼睛和鼻头都是红红的,一张粉白的小脸哭得湿漉漉,像是用手指轻轻一按,就能沁出汁来的熟软蜜桃。
秦霄越顿时觉得牙齿更痒了。
但他最后还是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而是伸出手,轻轻勾住了宁稚知的手指。
真奇怪。
宁稚知想,秦霄越连手指都是滚烫的。
他会不会是发烧了呀。
宁稚知动了动被秦霄越握住的手指,想说去找个体温计给秦霄越量一下。
但他还没能起身,秦霄越就一个反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秦霄越的手心滚烫,像是要将宁稚知被握住的那一小块皮肤灼烧起来一般。
宁稚知背对着秦霄越,脸蛋又开始发烫。
他觉得秦霄越一定是发烧了,而且还把他也给传染了。
笨蛋秦霄越。
宁稚知抿着嘴巴,装模作样地挣脱了一下:“你干嘛呀,松开我。”
秦霄越自然没有松手。
沉默间,宁稚知感觉到他将一个冰凉凉的东西搭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宁稚知有点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他低头去看秦霄越,发现秦霄越正在给他戴上一条手链。
一条很漂亮的手链。
宁稚知突然想起他之前说好和秦霄越一起去买一条手链,但是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去。
原来秦霄越一直记着。
在将手链戴上后,秦霄越才松开了宁稚知的手。
宁稚知像一只被新奇玩具吸引注意力的小猫咪,他举起自己的手腕,轻轻地晃了晃,那条漂亮的手链随着宁稚知的晃动轻轻地摆了摆,在小夜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漂亮而柔和的细碎光芒,和他白皙的皮肤很是相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