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秦江昭微恼,像个冰块一般,让她独自主动做这些,半天才肯张开嘴,头都纹丝不动,可不要太过分了。
她撇头,似乎毫无所闻,不应声。
“二姐姐,我好饿”,赵云琅知道她的软肋。
秦江昭转回头,还有些羞恼地看着他,“你若这般,那便饿着好了。”
赵云琅闻言,身上的散出的不满和幽怨快要凝成了实质,他漆黑的眸子中一闪而过凶恶之色,把秦江昭往上抱了抱,他抬手用力扯落了。
秦江昭急忙伸手抓紧,抬眸与赵云琅对峙着。
赵云琅低头蹭她的脖颈,眸色阴鸷冷峻,嗓音却低沉得仿若哼出了鼻音:“我错了,二姐姐。”
秦江昭心中一软,缓缓松开了抓着锦袍的手,半晌,又缓缓抬了起来,抱住了赵云琅的头。
赵云琅像头狼崽子一样,凶狠蛮横。
秦江昭时不时皱眉,眼角也渐渐红了起来。
她扬起脖子,紧咬着唇瓣,试图按捺住喉咙中的痛呼。
赵云琅心中无比在意,嘴上却好似若无其事,百忙之中抽空问她:“二姐姐来郊外做什么?”
秦江昭抓着赵云琅头发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压抑道:“受人所托,来看一眼。”
受人所托,护卫都不带?
赵云琅憎恶她避重就轻的答案,口中和手上又加了些许的力道。
但听到小声抽气的声音,赵云琅立马又放轻了力道,“二姐姐看到了吗?”
秦江昭沉默了一瞬:“看到了。”
秦江昭不会说谎,但也不欲多说。
她看着赫连夫人心生恻隐,不去一趟,总觉得良心难安,倒是未曾想到真的会与赫连濯碰面对话。
她自觉坦荡,但是对着未婚夫谈前任,总归不是愉悦的话题,以后也不会再相见了,又何必提及。
但她不曾想赵云琅早就知道了,赵云琅听了她的回答,心中顿时怒火丛生,整个人又变得霸道许多。
秦江昭有些吃痛,但她始终未察觉到赵云琅在生气,只当他性子凶饿,此时更是着急,她还忍耐着抬手顺了顺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