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一个酒壶,分了几杯酒出来,一人一杯。
先给的林溪,谢意平多手,劫过来抿了一口,立马赞不绝口,而冯胖子揣着手,像个小学生一样,等老婆把酒赏赐下来,直说谢太后恩典。
“这么好喝吗?”林溪生了好奇。
“你就珍惜吧,”老冯摇头晃脑,“她姥爷御厨,一手菜已经很了不得了,但绝活却是这酒。我老冯,一个大好青年,不就是被这口酒给坑了嘛……嗷嗷疼!”
余兰拧他胳膊上最嫩一圈肉,“坑?你再说一个试试。”
老冯求起饶来。
两口子你来我往,好不欢快。
林溪望着,没察觉自己脸上已经满是笑意。
他端过酒杯,先抿一口,感到丝丝甜意,于是一饮而尽。
又添满一杯。
那酒烈,他渐有些醉了,面色酡红,眼神迷离,有种金光照耀雪山的美感。
“我下午睡着了,醒来就晚上了,可不是故意溜号,”谢意平坐他旁边,也喝起来,边喝小嘴还叭叭叭的。
“这破比赛,真能整活,一录就一整天,这不是折腾人么,换小爷我可吃不了这个苦。”
林溪跟着抱怨了半句:“是太久。”
谢意平:“你也犯不着啊,非录这节目干什么?”
酒精让林溪的话也比平时多几句,他告诉谢意平:“我要红。”
谢意平捧腹大笑。
“你糊鬼呢,你还想红,你那店里多两个客人你都想辞职吧哈哈哈哈。”
“你懂什么,”林溪争辩,“红了,就能被人看到了。”
“那又怎么样。”
“——他寻亲呐!”冯胖插话,一唱三叹,“你听过他的歪理没,站的够高,就会被看见啦!”
原是半打趣,半感慨,落了地,却引得谢意平酒意清醒,一激灵坐直了。
林溪单手托腮,单手拿酒杯,没发觉他的过度反应。
谢意平背心冒汗,神色又别扭起来。
也不晓得他脑子里演了点什么大戏,他伸手握林溪肩膀,郑重的叫:“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