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当是什么厉害人物,竟要你亲自传信借我的手除掉,不过是一个穷书生,即便是再有才华,每年来京城参加科考的考生不知凡几,他又算得上什么。”
秦彦只当纪何是有些才华相貌英俊的普通书生,确实是没将他放在眼里。
“他与襄儿甚是投缘,在书画上的见解很得襄儿的心。”
“嗤,吟诗作画再得心有什么用,不过是一介草民。”
李彻看着远处的山林不知在想什么,“本王看过他的文章,的确是状元之才,若是他高中了,他便是襄儿如今最合适的夫君人选。”
秦彦虽年轻却也深谙官场,襄阳并非皇室血脉虽还留着公主的封号与真的公主们相比还是不同的。曾经眼巴巴求娶她的高门望族不会愿意尚这样的一个公主回家,纡尊降贵嫁到一个小官之家又有损皇家颜面,只有这种无权无势的新贵才是既保全了面子又顾上了里子的选择。
“你说这些废话作甚?即便是他高中了,你会让襄阳嫁给他?”
“不会。”
“所以你不想做这个恶人,便让我来做。我早该想明白的,你对襄阳,既要管着又要惯着,根本不是一个当叔叔该有的心思。”
秦彦又想到和亲的消息被拦,他错过了最好的机会,胸膛升起难以遏制的怒火,“是不是你叫人拦住了襄阳要和亲的消息。”
李彻回以沉默,这便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