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公主向来是个直接的,她立刻便叫自己的侍卫去叫纪何,借着摘花的由头对纪何说明自己的意思,谁知他竟然拒绝了。
“本宫不在乎,如今你是状元郎,是翰林院修撰,还有谁能瞧不起你。”
“公主是陛下之女,外家乃是刘相,臣这一个小小的翰林院修撰又能算得了什么呢?何况臣早早便立下誓言未立业何以成家,哪有脸面耽误公主的年华。”
清河公主咬着唇不说话,眼眶中的泪几乎就要溢出。
她是女子,更是公主,任谁被男子拒绝都会觉得面子过不去。
“你太过分了!”她扔下一句话,捂着眼睛便跑开了。
纪何挣扎了一瞬,还是追了上去,这曲江宴人多手杂,若是公主出了事,他难逃其咎。
直到二人都离开,李襄宜才悠悠出声,“九叔叫我来就是要看这个?”
李彻脸上神情一僵,他没想到李襄宜会是这般无谓的态度。
李襄宜狐疑地看着他的表情,顿时明白了什么。
她露出无奈的表情,“九叔该不会以为我看了清河有意让纪大人做驸马会有什么想法吧?”
“都说了我对纪大人只是欣赏,没有男女之情,若是他做了清河的驸马我也只会祝福,九叔何必拉我来看这一场戏。”只是她觉得两人不是很合适便是了。
“那你对谁有男女之情?”
“啊?”
李彻直勾勾的盯着她,似乎是非要问出个结果来。
李襄宜被问得一愣,愣了许久又反应过来明明是自己在质问他,怎么被他抢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