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脸上笑意盎然,李襄宜脸上的笑却几乎挂不住,“是、是吗?那要恭喜九皇叔了。”
又陪着皇后坐了一会儿,李襄宜寻了个借口便先回去了,一路上她都心事重重,几次都走错路,还是喜鹊将她拉了回来。
李襄宜又病了,她心绪不宁夜间无法入睡,即便是点了安神香有了片刻的安眠,也会在梦中惊醒。
梦中的画面日渐清晰,她心中认为那男子是太子,每每做到梦中男子与梦中的她缠绵的画面都会心生呕意,随后便是从梦中惊醒立刻趴在床边呕吐,腹中却只有酸水。
她好几日都未能安睡,便是在白日偷得片刻睡眠都实属艰难,喜鹊急得唇上都起了燎泡。
“殿下,喝药了。”
李襄宜平静地接过药碗,那黑乎乎又苦涩的药汁她面不改色地喝了个干净。
“殿下,为何每日按时喝药,这病还不见好呢?”
李襄宜笑着安慰她,“没什么,只是没睡好罢了,过些时日就好了。”
喜鹊咬着唇,随即转过身去用袖子擦眼泪。
“好了,去拿纸笔过来,本宫要写封信。”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