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彻走到桌边自己倒了一杯茶,“提什么亲?他只是本王找来的托,此事你母亲也是知情的。”
“我不管,我看上他了,我就要他做郡马。”
“咳咳、”李彻闻言一惊被呛得仪态都顾不上了,“胡闹。”
李襄宜看到他呛到了赶紧上前帮他拍拍后背,却被他悄悄地攥住了手。
她做贼心虚,生怕凌沐雪和长宁看到他们二人牵手,伸手在李彻手背上拧了一下,李彻吃痛这才放开了手。
他看着自己白净的手背上有一团红痕,心想这女人未免太心狠了。
“小皇舅,你就帮帮长宁吧,长宁就瞧上他了。”
“柳渊情况比较复杂,没有官职傍身整日天涯海角四处奔走,他不适合做你的郡马。”若是当年柳家没有发生那个灭门惨案,柳渊的家世配长宁倒是合适,可惜这世上没有假设。
“他没有官职就没有官职嘛,他武功那么高,让他去你军中做个将军不就得了。”
李彻脸上带了些辞色,“胡说八道,本王此事会和你母亲说清楚,你若是再胡闹惹出那么大的烂摊子,以后没人给你收拾。”
“这次是柳渊及时赶到打败了赵元盛,若是他没赶到呢?你要嫁给这个纨绔还是要毁约,宣武侯府是这般轻易得罪的吗?”
长宁被李彻一番训斥也不敢再虎口拔牙,只能规规矩矩地行礼,“是,长宁谨记小皇舅教诲,日后比谨言慎行。”
“襄儿,回宫。”
“好。”
李襄宜也鲜少见到李彻这般疾言厉色的模样,他对皇室的几个姑娘一向是和颜悦色的,即便是清河那般性子别扭的,他也最多冷脸吓吓。
她对着长宁使了个眼色叫她不要惹李彻生气,随后便小跑到李彻身边跟着他一起离开。
围场外兆松早已驾好马车等着,走到马车边李彻顺手便掐着她的腰将她送上马车,随后自己钻了进去。
兆松和喜鹊就坐在马车的前架上,“驾!”马鞭一甩马儿便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