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逼你,等你想好了再说。”
“是不是饿了,现在传膳?”
“嗯。”
李襄宜从床上起身,刚下地便觉得双腿一阵酸软竟是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李彻赶紧将她捞起来放在床上坐着,“怎么这般不小心。”
她羞得根本不敢看他,“就是不小心,喜鹊在哪,我要喜鹊进来伺候。”
“喜鹊在府里,我叫她进来。”
李彻刚起身便被她拉住了衣角,“啊!我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怎么了?”
“昨日我被一个男子纠缠,他将我当成小倌是当时房里的姑娘救了我祝我逃脱,我得好好谢谢她。”
“知道了,我现在就派人去为她赎身。”
“她的鼻尖上有一颗痣,房间在三楼。”
李彻摸了摸她的脑袋,“好,梳洗一下我陪你用膳。”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兆松领了命去为那花娘赎身,老鸨本来还想借机刁难,兆松可不乐意听她废话,抽出手中的剑便架在她脖子上,吓得她立刻不再废话,老老实实领了那花娘出来。
那花娘叫玉香,从小便被爹娘卖进翠香楼,如今年岁大了行情不好了,昨日为了救人还得罪了自己的老主顾,她忐忑了一整日还以为自己碰到个忘恩负义的,谁知睡得迷迷糊糊的便被人叫醒说是有人来给她赎身了。
兆松将玉香带出了翠香楼,送她到一处小院门口,“姑娘,到了。”
“这是哪里?”
兆松拿出房契和她的卖身契,还有一大包银子,“这是我们主子给你的谢礼,日后这就是你的宅子了。”
玉香伸出的手都在颤抖,她攒了半辈子只想赎身,今日终于实现了,“不知恩人姓甚名谁?”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收了银子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玉香被兆松锐利的眼神吓到扑通一声跪下,“民女多嘴,多谢恩人救命之恩,玉香没齿难忘。”
“改个名字吧,这世上没有玉香了。”
“是”玉香跪在地上攥紧了手中的东西,脸蛋上流下两行清泪。
李襄宜用了午膳之后便借口溜回宫,她刚同李彻有了肌肤之亲实在是没办法像往常那般心平气和地同他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