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既白回来了,我们一家人一起用膳,都随意一些。”
“是,谢陛下。”
宫里人丁简单的好处便是大家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顶多是平日里争争宠斗斗气,坐在一起用膳氛围还是很温馨。
“父皇,儿臣有一事求您~”清河公主见仁丰帝心情好便大着胆子开了口。
仁丰帝很好奇,“哦?有什么是你得不到的还要特地来求朕?”
“儿臣想求您给儿臣赐婚。”
仁丰帝对清河的心思可是一清二楚,“清河莫不是还惦记着朕的状元郎?”
清河被仁丰帝当众打趣也觉得不好意思,她红着脸,“父皇,您莫要打趣儿臣,您就说同意不同意嘛。”
“状元郎一表人才,最近又赈灾有功,若是能做朕的乘龙快婿,朕也是喜闻乐见。”
这话的意思基本上就是同意了,清河激动地握着贵妃的手眼中满是笑意。
“既然清河对纪爱卿这般中意,那朕作为父亲自然要满足女儿的心愿,朕这便、”
“不可!”
一道沉稳的男声如平地惊雷打断了仁丰帝的话,所有人都看向李彻。
“既白怎么了?你对这桩婚事有什么看法?”
“皇兄,纪何不能做清河的驸马。”
清河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九皇叔,为什么?”
李彻没办法当众解释纪何的身世,只要有一丝的可能纪何是帝后的亲生儿子,那么他都不能和清河产生任何关系。
“纪何出身农家,双亲皆是农民,这样的身份如何能尚公主。”
李襄宜微微皱眉,李彻麾下出身贫寒的人不在少数,他一向用人只看才能从不论出身,为何在尚公主这件事情要用出生低微这样的理由?
“父皇,儿臣不在乎他的父母是农民,儿臣只看中他这个人。”
仁丰帝也迟疑了,“既白,这纪爱卿虽出身低微,人却是才华出众,你对他也很是欣赏,怎么这时候开始说什么门第出身了?”
只要不犯错,在仁丰帝看来纪何前途无量,尚公主也是配得上的。
李彻没办法解释,只能随口胡乱编了一个借口,“纪大人同本王说过他扬州老家有个未婚妻,过段时间就要进京成婚了。”
“不可能!我不相信!”清河语气中透着慌乱。
“这”仁丰帝闻言也很是纠结,即便是皇家的公主也没有抢人婚事的道理,“若是有了未婚妻的确是不妥。”
“父皇,他们又没有成亲,一切都不算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