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些日子以来李彻听到的最多的理由,每回他来她都是睡下了。
“她睡了本王进去看她一眼便离开。”
“王爷、”
李彻不管喜鹊的阻拦径直推门进去,他日思夜想的人儿此刻就在屋里歪在贵妃榻上看书,哪里有睡着的模样。
他气笑了,“不是说睡下了?”
喜鹊低着头不敢说话。
“喜鹊,你下去吧。”
李襄宜开了口,喜鹊如临大赦赶紧退了出去。
“为何这些日子不肯见我?”
“你想多了,我这些日子身子不好,太医说了要好好静养。”
李彻看着她飘忽的眼神,三两步走上前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你知不知道你撒谎的时候会下意识地逃避对方的视线?”
李襄宜干脆便破罐子破摔,一把甩开他的钳制,“我累了,想睡了,你自便。”
李彻握着她的肩膀不让她逃避,“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突然对我如此冷淡?”
“还能为什么,因为我腻了,不想再同你保持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
“不清不楚?我连靖王府都交给了你,如何能叫不清不楚?我们现在就去找陛下坦白,请他赐婚。”
李襄宜却似乎受了什么刺激开始挣扎起来,“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谁要跟你成婚,我说我腻了,我不喜欢你了,要跟你一刀两断。”
“这是你的真心话?”李彻满眼受伤地看着她,只要她说一句她并非真心,他就能原谅她。
李襄宜偏过头去不敢看他,“真心的,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好、襄阳你真是好样的。”随后李彻便带着满腹怒气甩袖而去。
半晌,寝殿内便传出女子哀婉的哭泣。
喜鹊听着屋内的争吵本就忧心不已,谁知下一瞬李彻便负气离去,她赶紧进屋,一进来便瞧见李襄宜抱着双膝哭得凄惨,“殿下,您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