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弱女子,身边只带了一个丫鬟和一个侍卫,即便是兆杨武艺高强,他一个人如何顾得过来两个姑娘。
兆松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是,属下遵命。”
空无一人的房间,李彻只能对着李襄宜留下的痕迹发呆,除了她给他画的几幅画像,府里的一切她都没带走。
她随手放在妆奁上的金钗,她看了一半的书,甚至是她穿过的衣裳,每一样他都小心维护,生怕失去了她的气息。
“襄儿,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
李襄宜在扬州的日子过得很惬意,扬州比京城还要热一些,她便安心窝在屋子里安胎,孕吐的劲儿过去了,她如今吃什么都很香。
齐陵帮他们找了一个做饭的婆子,平日里按时过来为他们做饭浆洗衣物。
这日李襄宜正坐在院子里画画,只见兆杨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殿下,陛下、陛下驾崩了!”
李襄宜手中的笔陡然滑落,随后便晕了过去。
第40章
李襄宜急火攻心当场晕了过去,是兆杨跑过来将她抱回了房中,大夫来施了针这才悠悠转醒。
“殿下您醒了。”
李襄宜想起昏迷之前听到的话急得当即就要下床,“喜鹊收拾行李立刻回京。”
“父皇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驾崩。”
“殿下,您小心身子。”
她如今已有快六个月的身孕,腹部高高隆起,瞧着比旁人七八个月的还要大。
“殿下您别急,属下再去打探打探消息,我们就算是即刻出发也已经什么都赶不上了。”
李襄宜听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兆杨你再去打听一下新帝是谁。”
“是。”
兆杨出去了小半个时辰才回来,回来时手上还拎着黄记酒楼的食盒。
“这叫你出去打探消息,你怎么拎了吃的回来。”
“这不是不买吃的那个来福不给我讲吗,你们不知道,那黄记的来福知晓四面八方的小道消息,没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兆杨护着李襄宜逃跑,先前的关系网是一点都不敢用,他今日动了一分明日京城的兆松便会收到消息,行踪便会暴露,他只能从市井之中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