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将人带回来,你们一个个都难逃重罚。”
“是,奴才遵命。”
就在京城兵荒马乱之时,李襄宜已经带着喜鹊和兆杨踏上了南下的船。
先前用来麻痹视线的几队人马继续沿着路线行驶,他们三人则中途弃陆路走水路。
船舱里,李襄宜正捂着胸口吐得昏天黑地。
喜鹊守在一旁,瞧她不吐了赶紧递上一杯水,“殿下,快喝些水压压。”
李襄宜接过水杯漱口又喝了两口,这才觉得胃中翻腾的感觉好了一些,“没事,过一阵就好了。”
她这些日子孕吐越发严重,几乎到了吃什么吐什么的地步,简直比晕船的人还要严重。
“殿下,这女人生儿育女也太辛苦了。”
“可是他既然选择了我,再苦我也只能受着了。”
李襄宜对这个孩子是有愧的,前世他甚至没能亲眼看看这个世界。
她这些日子经常梦到她被毒杀的那个场景,那种腹中生命随着血液在流失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逼真,这次她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他。
他们在船上走了二十日,李襄宜生生熬瘦了一圈,简直比她先前身子不好时还要瘦。
喜鹊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港口语气中满是激动。“小姐,我们到了,这儿便是扬州了。”
李襄宜揉了揉酸痛的腰,“这船实在是叫人难受,以后我可是宁愿坐马车也不要坐船了。”
她此时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小腹有了微微隆起,穿着齐胸襦裙倒是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