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一应事宜交由礼部来办。”景禾笑起来,一双桃花眼透着无辜,露出的小酒窝娇憨可爱。
“哦,礼部啊,好好。”王妈妈紧张地捏着手帕,目光游移,心想侧妃也要礼部来操办吗。
景禾不再多话,只装作累了,靠在芳草肩上昏昏欲睡。
王妈妈也不打扰她,只盘算着回去该如何回禀主母。
马车缓缓行至苏府大门前,景禾才装作朦胧醒来,扶着芳草的手臂下了马车。
王妈妈跟在二人身后下来,待进了门,绕过影壁,才笑着对景禾说:“姑娘也是乏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奴婢先回禀主母,叫她知晓姑娘回来了。”
景禾却是摇了摇头,露出笑容,“回家来,自然该先拜见主母,不是吗?”
王妈妈额角冒汗,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连连应是。
说完,景禾先一步往衡香院走去。
王妈妈跟在她身后,看着那身华贵的粉衫,心中疑惑不已。
衡香院送去的,不是一身朴素粉衫吗?何时变成这一身了?
难道是景禾自己的?可她拿来的银子?这身衣服……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
来到衡香院,景禾停住脚步,只转头看向身后的王妈妈,“劳烦王妈妈通报了。”
王妈妈尴尬地笑笑,应了一声,才踏入衡香院。
没一会儿,一名丫鬟走出来,对景禾道:“二姑娘,太太请您进去。”
景禾点头,带着芳草进了衡香院,正好瞧见王妈妈凑在柳姨娘身旁,不知说些什么。
景禾也懒得多想,不过是禀报此番选秀之事,再猜疑些什么,怕她不能帮苏兰挡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