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禾倒是不知那样多,从前她远在水牛庄,便是陆远寒登基,她也还在水牛庄与柳姨娘的人斗智斗勇。
这些事情,她是全然不知的,若非齐倓提起,他还以为与寻常皇帝是一样的。
这时,陆远寒看向齐倓,道:“方才的是,你照做便是,先退下吧。”
齐倓闻言,什么也没多问,只行礼告退。
待齐倓走后,景禾才望向陆远寒,看着轻按眉心,明显疲累非常的他,主动伸手为他按了按额角,道:“皇上,臣妾……是知道的。”
不必多解释,只这一句话,陆远寒便明白景禾此言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知道的,那是有人告诉她,还是她自己猜到的?
陆远寒握住景禾的手,将她拽得坐到自己怀中,问:“自己猜到的,还是旁人告诉你的?”
景禾耳朵尖有些红,却直直盯着陆远寒的眼睛,反问:“这二者之间,有何分别?”
陆远寒也看着景禾,与她对视着,听见这话,凤眸之中更添笑意,说:“若是自己猜到的,说明小禾苗心中有朕,才这样细思细想。若是旁人说的,那就是小禾苗关心朕的过往,还问这样的事。”
哪……哪里有这样的歪理!
景禾红了脸,不敢相信地看着陆远寒。
陆远寒脸带笑容,全然不怕尴尬,说完这话之后,还一直盯着景禾看。
仿佛所有尴尬都留给了景禾一个人,让她一时间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了,朕与你说笑呢。”陆远寒捧起景禾的脸,亲了亲她的脸颊,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