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娴一琢磨,猜测是事情有进展了,立马坐上马车,赶往皇宫。
冬池早早等在福宁宫,待许静娴过来,便领着她往凤仪宫去。
而此时的凤仪宫内,景禾正捣鼓着手中香料,翻了翻孔嬷嬷当年学香时记下的笔记,对身旁的孔嬷嬷道:“嬷嬷,你说苏兰手中的香,是从哪里来的呢?”
孔嬷嬷沉思片刻,道:“若非身边有制香大师,那便只有与番邦人买来了。”
景禾停下手中动作,转头朝孔嬷嬷看去,一挑眉,说:“可这番邦贸易,可是停了好些年。”
孔嬷嬷点头,道:“是,自从那年小蝶妃意外身亡,先帝便停了与外邦的往来。”
景禾微微蹙眉,有些不解,道:“大小蝶妃皆为西州人,西州又极善制香……”
孔嬷嬷突然想起什么,道:“那年有传言,说是大小蝶妃皆死的蹊跷,原本的老西州王软弱,不敢吭声。但大蝶妃死后半年,老西州王突然病故,西州太子继位,又逢小蝶妃惨死,这位太子便新账旧账一起跟大离算呢。”
景禾也听过这事儿,只是那时她满心都是为母亲报仇,也管不了那么多。对于她来说,这些外邦与先帝之间的事,于她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
景禾略沉思片刻,才道:“这个西州……会不会有点问题?”
孔嬷嬷也不懂这些,略一沉思,正要回答,便见宫女进来通报。
“娘娘,许姑娘来了。”
景禾放下手中香料,对宫女道:“请她到正殿。”
说着,景禾理了理衣衫,才带着芳草来到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