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宁公主见景禾直呼陆远寒的名讳,并不觉得如何放肆,只暗暗想。这二人感情真是好。
她笑了笑,对陆远寒说:“天色已晚,皇上想是来接娘娘回去的吧?”
陆远寒牵着景禾的手,笑道:“是,她跟人聊起来便忘了时辰,朕瞧她久久未归,便来瞧瞧。若是你二人投缘,这些天便多到凤仪宫坐坐。”
昭宁公主微笑着点头,答应下来。
这一天下来,景禾也是累极了。
回到凤仪宫后,她叫来冬鸢伺候自己沐浴更衣,才懒懒躺到床上去。
陆远寒本要一块儿进来,临进门前东厂番子有事禀报,便到一旁偏殿去议事了。
冬鸢跪坐在一旁,为景禾捏了捏双腿,突然想起什么般,问:“娘娘,皇上他们在偏殿议事,也不知议到多晚,是否叫宫人备些夜宵,晚些时候端进去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