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笑成一团,而夏青依照大宫女的名字,改为冬青,成了凤仪宫的大宫女。
夜里陆远寒回来时,听说景禾提了个大宫女,下意识问:“可调查过底细,别又是……”
景禾打断他的话,说:“可都是你给我的人,若有什么不对,我自然是找你麻烦。”
陆远寒听说后,叫来秦喜问了问从前选来那波人,见真的皆是身世干净的,便也不在多言。
又过了小一周,东南倭患一事有了进展。
齐倓带人捣了倭寇的一个重要据点,抓了几个头领,审出他们在大离藏匿的大本营。
那边的官员本是畏手畏脚不敢如何配合,齐倓便以阻挠锦衣卫办案为由,将人给拿了,关押起来,审出了不少东西。但为免打草惊蛇,对外也只提倭寇,不提其他。
陆远寒这边得了消息,下令都察院和东厂秘密派人前往,将涉事官员都给带回来。
“皇上,右佥都御史已经出发了。”秦喜走进福康宫,挥退伺候笔墨的太监,将此事禀报给陆远寒。
“都说华修诚为达目的不顾一切,这回便叫朕瞧瞧他究极有几分能力。”陆远寒放下一本折子,揉了揉额角,道。
“东厂也盯着,若是他不成,也不至于出大乱子。”秦喜答道。
“时辰差不多了,回凤仪宫吧。”陆远寒将刚打开的折子合上,带着秦喜往外走去。
凤仪宫内。
景禾刚刚送走昭宁公主,想起多日不见许静娴,对身旁的芳草说:“说来许多日子没见静娴了,不然明日召她进宫喝喝茶吧。”
芳草点头,道:“那奴婢明日出宫一趟,到永昌伯府接许姑娘。”
景禾摇摇头,翻出一块牌子,递给芳草,说:“也别大张旗鼓的,你只过去问问,有没有空闲。若是有事儿,便不忙叫她来,只给她块牌子,有空再进宫便是。”
芳草应下,接过牌子收好,正要说什么,便瞧见陆远寒往这边走来。
景禾摆摆手叫芳草下去,迎上去,道:“近来不是挺忙吗?怎的这样早就过来了?”
陆远寒上前,将景禾抱入怀中,温存一会儿,才道:“忙,但想见你了。”
景禾耳朵尖瞬间红起来,瞪了陆远寒一眼,“肉麻什么呢。”
说完,景禾推开陆远寒,率先到榻上坐下,佯装镇定地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