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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禾瞪向陆远寒,偷偷拧了一下他的大腿,暗骂这肌肉结实的,根本就拧不动,只能嘴上骂道:“夫妻一体,你的人就是我的人,什么叫贿赂!怎么?人家秦督主办事辛苦,还不许拿点赏赐?”

秦喜见二人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起来,脑袋一低再低,恨不得埋进地里去。

陆远寒见景禾瞪自己,也不再玩笑,只搂着她的肩膀笑起来,说:“好了,没什么要吩咐的,便叫他下去吧。事儿尽早办完对大家都好,是不是?”

景禾点点头,秦喜也是有眼色的,见二人如此,忙行礼告退。

秦喜走后,陆远寒瞧景禾眉目间带了几分疲累,也没胡闹什么,只抱着她往床上走去。

景禾皱着眉躺下,没一会就睡着了。陆远寒则是撑着脑袋躺在她身旁,看着她的睡颜,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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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的审讯手段,景禾不很清楚究竟是什么,但多少听说过,知晓是极其残忍的。

很少有人能在东厂的刑讯中撑下来,况且那些人本就是拿钱办事的软骨头。

秦喜带着消息来时,景禾正与李尚宫聊起宫中采买一事。

李尚宫见秦喜过来,猜到该是有什么事情,便也不多留,行礼告退后,殿内只剩下景禾、秦喜与芳草三人。

“娘娘,审出来了。那五人说,都是睿王给了他们钱,叫他们把许明州捆走,狠狠打一顿,再扔到城门口羞辱他。”秦喜把供词拿出来,递给景禾看。

“睿王府的人,没有撤走吧?”景禾一字一字看下去,目光停留在其中一份供词上,“这个叫高福贵的,应该不是头一回给睿王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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