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禾瞪了陆远寒一眼,笑骂道:“给你开句玩笑,你还当真了!”
二人说笑一阵,景禾先收了笑意,对陆远寒说:“睿王之事,你可得做好准备。我觉着他私底下偷摸做的事,可不只是你知道那些。想来你这做兄长的,也没有叫人细细查过他吧?”
陆远寒沉默半晌,摇摇头,道:“有些事情,知道了便不可能完全不拦着。所以……我没有让人盯得太紧,多数时候都是稍微看着,不叫他惹出太大的乱子。”
景禾接上话说:“若是他悄悄地……你也不知道。”
景禾没说错,若睿王真的私底下做些什么,他定也是不知道的。
陆远寒垂眸沉思片刻,叫来秦喜,吩咐道:“睿王那事儿,往细了查,无论做过什么,都给我揪出来。不必给朕面子,也不必顾及他的身份,尽管去办。”
秦喜应下,不敢耽搁,忙退出去干活。
景禾坐在陆远寒身旁,听着他对秦喜的命令,神色一动,忽的想起当初自己对付苏丙煜一事来。
所以说,他们其实是一样的。
或者说,还是有些不同。
陆远寒为数不多的感情,留给他死去的母亲,留给了景禾。
至于对赵答应及其孩子的,更多是感激,还当年的恩情。
既是恩情,便有还完的时候。
景禾捏了捏陆远寒的掌心,提起许明州来,“许明州那边,你也适当派人安抚一番。睿王到底是皇室中人,惹出这样的事,合该慰问安抚,也叫世家安心。”
陆远寒点点头,赞同景禾的说法,又问起旁的事来:“你是留下来等我,还是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