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二人只一个眼神,便会意对方是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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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入了夏,盲女在凤仪宫做了小几个月,与众人更是熟悉起来。
这其中便包括景禾,说话都热络许多,还许她随意走动,瞧着倒是全然信任起了盲女。
这日,宫人说鲁王妃和福安县主来了。
景禾与这两位打的交道并不多,一时间摸不清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便将人给放了进来。
“皇后娘娘这身子,可是愈发重了。”
行过礼后,鲁王妃笑着与景禾说。
景禾也笑,“是了,走起路来也不大方便,腿脚总酸疼着,得亏有盲女给我时不时按一按,否则还得难受些呢。”
盲女听见景禾提起自己,循声颔首行礼,又继续做自己的活。
鲁王妃随意扫了盲女一眼,便不再看。
她只爽朗大笑两声,提起她今日来要说的事:“娘娘,要说之前是中宫无所出不好广纳后宫,那现在您都怀孕了,怎么也该选几个妃嫔到皇上身边吧?这怀着孕也不好行房,难道这么长时间,都叫皇上忍着吗?”
景禾闻言挑眉,“怎么?这么些时间忍不得吗?”
鲁王妃仿佛没听出景禾不高兴,说得起劲,“哎呀!皇上也是男人嘛!那男人怎么忍得住这么多个月不行房呢!”
景禾道:“皇上从前忍得了,如今定然也是忍得了的。总不能从前不是男人,这几个月又突然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