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倾君将火炉里的钳子抽了出来,红通通的火钳上刻着一个清晰可见的「囚」字,红的让人无法直视。
“陛下当心,这火钳可烫着呢!一但碰见皮肤可就直接烫焦了!”
元倾君半虚着眼,朝着火钳吹了吹,忽明忽暗的火钳冒出冉冉升起的热烟,她不以为然的笑道:“这么厉害啊!那朕来试试?”
元倾君两手举着火钳在广云面前晃悠,红光照映在她满怀期待的天真笑脸上,在广云眼里这却是地狱厉鬼的召唤。
“呸!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恶毒?”元倾君莞尔一笑,一手捂着唇装着天真无邪的模样,可另一只手却将火钳死死抵在广智的脸上。
“啊啊!啊啊啊!”
惨绝人寰的嘶吼声夹杂着噼里啪啦的煎油声声声震耳欲聋,空气中还飘起缕缕黑烟,一股刺鼻的焦糊味扑鼻而来,让人不由得有些犯恶心。
“住手!住手!”广云受不了弟弟的惨叫声,心中像被人紧紧攥着,痛到无法呼吸,他朝着元倾君大吼着怒骂着。
“你这个贱女人,暴君,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千人压万人骑,生不如死,我会在地府等着你!”
元倾君看着他心急如焚的样子呵呵一笑,将火钳挪开,可血肉已经和皮粘连在了一起,“嘶啦——”一层层乌黑的焦皮被完整的扯了下来,广智紧抿薄唇,满头大汗,又是无力的痛苦shen • yin一番,鲜血也应滚烫的烙铁止住了血。
但元倾君并没有解气而是换上新的火钳慢慢向下移动,堪堪停在广智的下腹,打趣的挑眉看着一旁的惊恐的广运,她倒吸一口凉气。
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用在她身上最不为过,广云的心已经凉了半截,再看着奄奄一息的广智,他的脸跟窗户纸般煞白,已经禁不起最后的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