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有一肚子的火找不到发泄的地方,算他们倒霉!
空气静得可怕!
只隐约听见鞋底轻轻在地上摩擦的轻微响声在门口处戛然而止,接着便隐约听见撬门的声响。
嘎吱——门开了。
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持着菜刀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正当他窃窃得意的时候一柄寒光利箭抵在了他的喉咙上。霎时,灯笼一分为二落在地上,还没等他看清房间又暗了下来。
他被吓得不敢动弹,双腿颤颤巍巍地冒着冷汗,屋外的人见灯灭了便在门口小声喊着,“二狗,好没有?怎么回事?”
被叫做二狗的男人想要呼救,下一刻剑便又近了一步,他能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从他的脖子上淌下,他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的大喘起来。
屋外的女人听着一片黑暗中的急促的喘息声一怔,随后便提着灯笼也冲了进来。
她破口大骂着,“你个变态,连尸体也不放”
话还没说完,一股滚烫的液体倏然溅在了她的脸上,“这什么啊!怎么还黏糊糊的!”
她摸着自己的脸,下一刻脸上便呈现一股惊恐之色,她的手上沾满了鲜血,红的、热的。
她想转身逃,可一阵阴风刮过,嘭的一声将门关上。
黑暗中,一具无头的高大身影倏然出现到在她的身上,她害怕的蜷缩在墙边,无声的抽搐着,她被吓得开不了口。
房间里传来砰砰的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滚动。
咚!咚!咚!
一颗血淋淋的头颅滚在了她的面前,那是她常年躺在身侧的丈夫。
手里的灯灭了,就如同她此时的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