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鹰凑近低声道:“主人,你可以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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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夜长「哦」了一声,眼中冒着异样的光。
还能这样!
殿外的天枢听了,眼中也放着光,下意识地盯着元倾君,随后转念一想身上没有伤,又耷拉了下去。
元倾君嘴角抽了抽,搞半天万俟夜身后还有军师啊!难怪这么难缠。
她轻微咳嗽两声,殿中便再交谈,转而流出一两声拙劣的shen • yin。
元倾君现在珠帘看着床上无病shen • yin的万俟夜,眼中起了一丝看戏的心情。
“这么严重?”
还不等夜鹰开口,万俟夜就鹌鹑似的点头。
夜鹰汗颜,大哥你还是老老实实躺着吧!
“回陛下,大夫说我家主人伤及心脉,可能还要在皇宫多呆些时日,就麻烦陛下了。”
元倾君轻挑着眉笑道:“哪个大夫说的?”
夜鹰身子一顿,脸上的表情也僵了一会儿,但很快又恢复平静,“些许是哪位御医,但我不认识便没记住。”
元倾君长长「哦」了一声,就在这时宫女将药端了进来,夜鹰立即找借口说组织有事就溜走了。
“我起不来。”
万俟夜窝在被子里直勾勾地看着她,面具下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就当宫女上前给他喂药时,被他狠狠瞪了一眼吓得不敢靠近,宫女偷偷睨了元倾君一眼,手有些略微发抖,不知所措。
元倾君挥着手示意退下,宫女才松了一口气。
万俟夜满怀期待地看着她,结果天枢端着药一勺一勺地搅着药递到他嘴边。
他的威慑对天枢根本就起不了作用,而元倾君在一旁站着看好戏。
最后气得万俟夜一手夺过药一饮而尽。
元倾君瞧着他一米九的大高个,床都快容不下他了,居然还跟个三岁小孩一样顽劣,白芷都比他聪明听话。
打个架也直来直往,毫无心机可言,他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成为江湖第一杀手的。
晚间,元倾君派玉衡亲自为他诊治。
“情况怎么样!”元倾君一边批阅奏折,一边问道。
“回主人,万俟夜的伤势的确相当严重。”
手中的笔悬浮在了半空中,她微微蹙眉,“怎么会?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