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的嘴唇,已经裂开了,他坐起来接过水:“谢谢锤子哥,我能挺得住。”
“挺得住?”要不是看着阿衡,此时弱不禁风的模样,陈大锤特别想把阿衡提溜起来,好好的敲敲他的脑壳。
陈大锤还记得,那时在清理战场时,发现奄奄一息的阿衡,也正是那个时候,,留下了这个旧伤,好像也是从那以后,那个在战场上不要命往前冲的,阿衡就想通了。
“阿衡,你这伤,不是什么要命的伤,找军医瞧上一瞧,好好养养就好了,可你一直拖着,拖着,你连shā • rén都不怕,怎么害怕看个大夫!”
“锤子哥,我能挺得住。”阿衡低声说道,不能去看大夫,一看大夫他是女儿身的身份,就会被发现,到那时候,她便是死路一条。
来来回回,就这一句,这头倔驴,陈大锤在心里骂了一声:“好好好,你就撑着啊,千万别撑不住了,死在这里,你可别当这歪种啊。”说完,骂骂咧咧头,也不回的走了。
出了阿衡住的营帐,心里的憋闷一点,也没有得到释放,也不看路的直往前冲,没走几步,嘭的一下撞到了人。
陈大锤看也没有看,就开始骂道:“你走路不看路上啊,眼睛长……”
陈大锤刚想指着,对方的鼻子骂道,看到对方的那张脸后,立马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殿下饶命,末将不是那意思”
“哦,那你是什么意思?”高孝瓘被阿衡不出现,搞得心情也不很好,结果陈大锤就自己撞了上来。
“是末将眼睛瞎了,是末将有眼不识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