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锤无语了,他刚刚吧唧吧唧说的看来殿下,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于是又重复了一遍,“阿衡病了……”
“行了,连罚三个月的饷银,下去吧。”
陈大锤心想,还不如打他几大军棍,兰陵王的一句话,他几个月的酒钱,都没了。
掀开营帐帘,阿衡正坐在床上出神:“为何不去看大夫?”
“……”听到声音,阿衡转过脸,带着一丝丝不确定问道:“将军?”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么!”灰白的脸色,干裂的嘴唇,头上还顶着一头乱发,没来由的愤怒,让他脱口而出道。
“……”阿衡不知道,将军突如其来的怒气,来自哪里,只知道,自己又惹将军生气了。
“景衡,你给孤说话。”
阿衡心里委屈,又被高孝瓘这么一吼,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一哭,直接哭蒙了高孝瓘,他也没说什么啊。
“你,你不要哭了。”高孝瓘最讨厌爱哭哭啼啼的男人,只是四年不见的阿衡,长得比以前还像女孩子,他这一哭,颇有些梨花带雨的感觉。
阿衡不理他,继续哭。